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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已結束)尖端出版《絞刑場》讀試閱|找線索贈書抽獎活動

感謝「尖端出版」提供了「名媛偵探系列」第一集《絞刑場》2本贈書!歡迎喜歡馬丁.愛德華茲的讀者們,踴躍參加這一次的「找線索」贈書抽獎活動!仔細找一找,答案就在下面這一篇精彩的「試閱」中,也請詳閱文末的遊戲規則與截止日期,避免喪失資格,謝謝!



 

【故事簡介】一九三〇年,倫敦。一連串的暴力謀殺案震驚首都,煙霧彌漫的街道空無一人,除了偵探瑞秋‧薩弗納克──她長得貌美如花,是名剛繼承一大筆遺產的上流社會新貴名媛,還替蘇格蘭警場解決了前一樁謀殺案,正在尋找下個犯人。


同時,雅各‧弗林特──《號角報》犯罪部門的年輕記者,則在尋找能讓他出名的新聞。他深信瑞秋只是表面上從事偵探工作,背後其實有不為人知的祕密。


雅各對瑞秋‧薩弗納克的執著,默默將他拖入一場充滿欺騙與腐敗的遊戲中。一樁又一樁謀殺案,讓雅各走進了陰謀的黑暗核心,而所有案件,似乎都跟瑞秋有關……


「加洛斯寇特」,絞刑場。從這裡開始的一切,也都將在這裡結束……。


 

名媛偵探系列」第一集

《絞 刑 場》

試閱內容


作者:馬丁.愛德華茲



「雅各‧弗林特又在看著我們這棟房子。」管家提高嗓門:「妳覺得他會不會知道……?」


「他怎麼可能知道?」瑞秋‧薩弗納克說:「別擔心,我會處理他。」


「妳處理不了!」年長的女人反駁:「妳沒時間了。」


瑞秋在鏡子前調整頭上的鐘形帽,一張端莊的臉龐回視著她。沒人猜得到她的神經末梢正在發麻。這就是法官戴上黑帽時的感受?


「還有時間。車子五分鐘後才到。」


她戴上晚裝手套。楚門太太把手提包遞給她,然後打開前門。客廳裡傳來溫柔的歌聲,瑪莎正在用新的自動留聲機聆聽杜西兄弟合唱團的歌。瑞秋用穿著蓬巴杜高跟鞋的腳踏著舞步,跳下門前的一小段臺階,哼著科爾‧波特的歌曲《讓我們開始吧》。


霧氣籠罩著廣場,一月份的寒冷空氣輕咬她的臉頰。她慶幸自己穿著貂皮大衣。燈光給骯髒的灰霧染上了詭異的黃色光澤。長時間住在一座小島上,使她習慣了海霧。她對從水上飄來的冬日薄霧有一種怪異的感情,霧靄如紗簾般蕩漾,披掛於這片潮濕的土地。倫敦的霧是一種不一樣的野獸──黑如煤灰,散發硫磺味而且有毒,就像萊姆豪斯區的惡棍一樣能把你掐死。油膩的空氣刺痛了她的眼睛,刺鼻的味道灼傷了她的喉嚨。然而,就像盲人不怕黑,這團泥濘般的骯髒漩渦並沒有使她感到不安。今晚,她覺得自己天下無敵。


她就像一道從陰影中脫離出來的人影。透過昏暗的光線,她認出一個穿戴著大衣和窄邊紳士帽的瘦高男子。他的肩上鬆散地掛著一條長羊毛圍巾。他的步態充滿力量卻也笨拙。她猜他一直在鼓起按門鈴所需要的勇氣。


「薩弗納克小姐!很抱歉在星期日晚上打擾妳!」他聽起來年輕、熱切,而且毫無歉意。「我的名字是──」


「我知道你是誰。」


「可是我們還沒介紹彼此認識。」幾縷不羈的金髮從帽子底下溜了出來,而且他就算裝模作樣地清清嗓子也掩飾不住他的笨拙。他二十四歲,擁有學童般清新又乾淨的五官。「我其實是──」


「雅各‧弗林特,《號角日報》的記者。你一定知道我從不跟媒體說話。」


「我做過功課。」他掃視左右。「而我知道的是,當一個殘忍的殺手在倫敦街頭出沒時,女士外出是不安全的。」


「也許我其實不是女士。」


他的視線鎖定她帽子上的鑽石別針。「妳看起來完全就是個──」


「別以貌取人。」


他靠向她。他的皮膚散發煤焦油肥皂的味道。「如果妳其實不是女士,就更有理由注意安全。」


「威脅我可不是明智之舉,弗林特先生。」


他後退一步。「我真的需要和妳談談。妳還記得我留給妳管家的字條嗎?」


她當然記得。她當時從窗子裡看著他送來。他在臺階上等待的時候緊張地撥弄領帶。他一定沒傻到以為她會親自應門吧?


「我的車很快就到了,我也不打算在任何地方接受採訪,更不用說在大霧中的人行道上。」


「妳可以相信我,薩弗納克小姐。」


「別搞笑了。你是記者耶。」


「說真的,妳我之間有一些共同點。」


「例如什麼?」她在戴著手套的手上做出打勾的手勢。「你在去年秋天抵達倫敦之前,先在約克郡學習了如何當記者。你住在安威爾街,你擔心你房東的女兒想用她的身體來換取婚姻。在野心驅使下,你加入了《號角日報》那些揭瘡疤專家的陣容,而不是找一家體面的報社。那些編輯佩服你的韌性,但也擔心你的莽撞。」


他嚥口水。「妳是怎麼……?」


「你對犯罪案件有著病態的興趣,並把湯瑪士‧貝茲最近的事故視為不幸卻也是機遇。隨著《號角日報》的首席犯罪記者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,你嗅到了一個讓你成名的機會。」她吸了一口氣。「小心願望成真喔。既然連華爾街也能崩盤,那麼任何事情都可能分崩離析。如果你這份看似前途光明的職涯像那位記者一樣戛然而止,那將是多麼不幸啊。」


他畏縮一下,彷彿被她啪啪打臉。他再次開口時,嗓音嘶啞。


「難怪妳解決了『合唱團女孩謀殺案』。妳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偵探,妳讓那些穿著藍色制服的警察感到慚愧。」


「既然你都留字條給我了,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做?」


「妳不厭其煩地調查了我,這讓我受寵若驚。」他大膽地咧嘴一笑,露出歪斜的牙齒。「又或許,妳是否聰明到光是看到我圍巾隨意打結、我的鞋子需要擦亮的這一事實中就推斷出這一切?」


「你另外找個對象寫你的報導吧,弗林特先生。」


「如果我的編輯聽到我們被描述成揭瘡疤專家,一定會很震驚。」雖然他剛剛一下子就失去了鎮定,但現在也很快恢復過來。「《號角日報》讓普通老百姓也能發聲。這是我們最新的口號:我們的讀者需要知道。」


「他們不需要知道關於我的事。」


「撇開金錢不談,其實妳和我並沒有太大的不同。」他咧嘴一笑。「我們都是剛來到倫敦,好奇心強,頑固得像騾子。我注意到,妳沒否認妳破了合唱團女孩命案。那麼,妳如何看待最近轟動一時的事件,在柯芬園慘遭屠殺的瑪麗珍‧海耶斯?」


他停頓一下,但她並沒有填補隨之而來的沉默。


「瑪麗珍‧海耶斯的遺體在一個袋子裡被發現,而且她的頭顱不見了。」他吐氣。「細節噁心得不能登在報紙上。她是個好女人──而這就是讓我們的讀者徹夜難眠的原因。這不是她應得的下場。」


瑞秋‧薩弗納克的臉龐就像一副陶瓷面具。「女人哪次得到她們應得的?」


「這個瘋子不會只殺一人就罷手。他們從不這麼做。在更多女性受害之前,必須將他繩之以法。」


她打量他。「所以你相信正義?」


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轎車的圓潤輪廓在骯髒黃霧中若隱若現,年輕男子急忙跳開以免遭輾壓。車子在瑞秋身旁停下。


「我該走了,弗林特先生。」


一名身高六呎四吋的寬肩男子下了車。他打開後門時,瑞秋把手提包遞給他。雅各‧弗林特警覺性地看了男子一眼。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更適合重量級拳擊手的戰袍,而不是司機制服。他身上的鈕扣像警示燈一樣閃閃發亮。


雅各微微鞠躬。「沒人能逃避媒體,薩弗納克小姐。如果我不講妳的故事,就會有個不如我謹慎的人來做這件事。給我獨家新聞吧,我保證妳不會後悔。」


瑞秋抓住他圍巾鬆散的一端,把結緊緊地繫在他的脖子上。他嚇一跳,倒抽一口氣。


「我從不浪費時間後悔,弗林特先生。」她輕聲道。


她鬆開圍巾,從楚門手中接過手提包,坐進幻影的後座。車子緩緩駛入夜色,她知道雅各‧弗林特目送她離去時正揉著脖子。也許他會有些用處?給他他想要的故事,這麼做是有風險,但她從不害怕賭博。她體內流著賭徒之血。


 

「那小子是不是有給妳添麻煩?」楚門透過傳音管問道。


「沒有。他如果真的知道什麼,剛剛一定會說溜嘴。」


在她旁邊的座位上放著一個包裹,用薄紙裹住,以保護座椅的酒紅色絲絨罩。她撕開薄紙,揭露一把軍用左輪手槍。她自學了不少槍支知識,認出這是一把「威百利」點四五五口徑的第六代手槍。格紋握把和鍍鎳很有特色,但她不需要問這把槍能否被追蹤。楚門一定什麼都想好了。她打開鱷魚皮手提包,把槍塞了進去。


開往尤斯頓時,她看到人行道上穿制服的警察比路人還多。沒有一個女人敢徒步外出。柯芬園的凶手正逍遙法外,沒有人會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在昏暗的倫敦市中心閒逛。空氣中瀰漫著恐懼。


一家名叫「多立克式拱門」的餐廳聳立在前方,一座紀念已逝文明的怪誕紀念碑。她看錶。五點五十分。儘管有霧,他們還是準時抵達。


「在這兒停車。」


她跳下車,腳跟踩在鵝卵石上,匆匆進了車站。人們在茶點室的亮藍燈光下走來走去。瑞秋大步走向行李寄放中心。一名與前任英國首相斯坦利‧鮑德溫長得驚人相似的老人正在對空氣大聲抱怨,朝一大塊硬紙板上的黑色大寫字母揮舞著手杖,紙板上寫著「歇業直至另行通知」。


她在一幅宣傳導演希區考克的《敲詐》黃色電影海報前停下來。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,就像一隻優雅的蜘蛛等待一隻倒霉的蒼蠅。


再過六十秒就要六點,勞倫斯‧帕爾朵就在此時進入她的視線中。那是一個身穿羊絨大衣、頭戴圓頂禮帽的矮胖男人,小心翼翼地提著一個廉價的夾板箱,動作謹慎得彷彿箱子裡塞滿了德國製的德勒斯登瓷器。他不停地四處張望,彷彿認定會有搶匪來打劫。


她看著他朝行李寄放中心走近。他離那裡只有兩碼時,才注意到紙板上的告示。看到它,他彷彿徹底洩了氣。他把手提箱放在地板上,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擦額頭。一名體型魁梧的警員從人群中現身,大步走向他。瑞秋上前一步,看到警察在帕爾朵耳邊嘀咕了幾句。


帕爾朵苦笑一下,似乎堅持說自己沒事,警官,不,謝了,他不需要任何幫助。警員看了一眼夾板箱,愉快地點個頭,轉身離開了。帕爾朵鬆了一口氣。


他會不會在恐慌驅使下逃跑?他是個病人:他可能會因心臟病發作而倒下。


但他沒跑。猶豫片刻後,他再次拿起箱子,大步走向出口。在他這個動作的提示下,她循原路返回,速度加倍。


在車站外,霧氣越來越濃厚,但勞斯萊斯的輪廓清晰可見。楚門打開後門,她鑽了進去。透過窗戶,她看到帕爾朵在灰夜下蹣跚而行,被沉重的行李拖慢腳步,尋找一輛長著黑色翅膀的栗色幻影轎車。


楚門一言不發,大步向前,抓住夾板箱,把它搬進汽車的後車廂,然後示意帕爾朵上車。


門在他身後關上後,帕爾朵才注意到她。他額頭滿是汗水,呼吸急促,膚色就像熟透的李子。他是個五十歲的男人,不習慣運動,搬運東西總是由其他人代勞。瑞秋甜甜一笑,希望他不要在時機到來前就死。


「晚安,帕爾朵先生。」


「晚……晚安。」他掃視她的容貌,瞇起眼睛,彷彿想破解密碼。「妳是……薩弗納克小姐?」


「你發現了家族成員之間的相似處?」


「是的,沒錯。當然不是很明顯,不過……妳已故的父親是個了不起的人。」他摸出一塊絲綢手帕,擦擦潮濕的額頭。「薩弗納克法官的離世……是這個世界的重大損失。」


「你看起來很不舒服。」


他咳嗽。「抱歉,薩弗納克小姐,但我最近……日子很不順。」


他眉頭緊皺。他在試著讀懂她的心思?徒勞之舉。他不可能猜得到自己的命運。


楚門發動引擎,瑞秋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手提包上。幻影的引擎非常安靜,她幾乎能聽帕爾朵大腦裡的齒輪撞擊聲和轉動聲。


車子拐進圖騰漢廳路時,他開口:「我們要去哪?」


「南奧德利街。」


「不是去我的房子?」他一頭霧水。


「是去你的房子沒錯。希望你已經按我的吩咐做了,指示了你的員工今晚不用上班?」


「我收到一個我很信賴的朋友的消息,對方要我來尤斯頓車站、在行李寄存室留下……一些東西。我被告知這輛車會來接我,我會遇到一位年輕女士──我沒想到會是妳,薩弗納克小姐──她會帶我去見我的朋友。他沒解釋為什麼要我把所有人都趕出屋子……」


「抱歉,」瑞秋說:「那條訊息就是我發的。」


他的眼中閃過恐懼。「不可能!」


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,」她輕聲道:「你必須這麼相信。」


「我不明白。」


她從手提包裡拿出左輪手槍,抵在他的肋骨上。「你不需要明白。接下來,閉上嘴。」


 

帕爾朵的書房瀰漫著木材拋光劑的酸味。這個房間只有一扇門,但沒有窗戶。唯一的光是由插在一根金棒上的蠟燭發出的,一座祖母鐘發出的滴答聲似乎異常響亮。帕爾朵俯身在他的捲頂辦公桌前,雙手顫抖,彷彿患有麻痺症。桌上有一支鋼筆、幾張空白的標準尺寸紙張、兩個信封和一瓶印度墨水。


楚門坐在一張皮革製的翼背扶手椅上。他右手拿著槍,左手拿著刀刃閃閃發亮的屠刀,腳邊放著一臺柯達布朗尼相機。地板上鋪著一張棕熊皮,中間放著帕爾朵在被瑞秋用槍指著的狀況下搬來這裡的夾板箱。


瑞秋翻了翻自己的手提包,拿出一顆棋子,是一枚黑色士兵。帕爾朵低聲呻吟。她走到書桌前,把士兵棋放在墨水瓶旁邊,然後拿起一張紙和一個信封,放進她的手提包裡。


「妳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帕爾朵眨掉一滴淚水。「隔壁房間裡有一個米爾納保險箱。密碼是……」


「我偷你的貴重物品做什麼?我的錢多到我不知道該怎麼花。」


「那……妳究竟想怎樣?」


「我要你寫下一份行凶自白,」瑞秋說:「別擔心用字遣詞,我會口述每一個字。」


最後一絲血色從他豐潤的臉頰上流失。「行凶自白?妳瘋了嗎?」


楚門在椅子上往前傾,這個動作充滿威脅。瑞秋用槍指著帕爾朵的胸膛。


「求求妳。」帕爾朵發出呼吸困難的聲響。「令尊一定不會希望……」


「老法官已經死了。」她微笑。「不過我從他那裡繼承了對誇張戲碼的愛好。」


「我……我向來是最忠誠的──」


「等你簽了名,我們就會離開房間,而且你會鎖上門。到時候把鑰匙留在鎖孔裡。在你桌子最下層的抽屜裡──你會發現鎖頭壞了──是一把裝了一顆子彈的手槍。把它抵在你的太陽穴上,或是放進你的嘴裡,隨你選。事情會一下子結束,遠遠好過替代方案。」


他像面對活體解剖師的小白鼠一樣抽搐。「妳不能命令我自盡!」


「這麼做是最好的,」她說:「你已經被判了死刑。你在哈利街的朋友說你還有多少時間?六個月?」


他驚訝得眨眼。「妳不可能知道!我沒告訴任何人,尤斯塔斯爵士也永遠不可能……」


「記住尤斯塔斯爵士的預言。這是你能擺脫他預見到的長期痛苦的機會。子彈只有一顆,別浪費。」


「可是……為什麼?」


「你知不知道茱麗葉‧布倫塔諾發生了什麼?」


「妳在說什麼?」帕爾朵用力閉上眼睛。「我不明白。」


「你說的沒錯。」她說:「你會在不明白的情況下進墳墓。」她對楚門做個手勢,對方用刀指著老男人的喉嚨。


「不要老想著你必須做什麼,」她說:「死得痛快是一種慈悲。六十秒,我們走出房間後你只有六十秒。多一秒都不行。」


帕爾朵看著她的眼睛,在裡頭看到的東西讓他畏縮。


沉默許久後,他沙啞道:「好吧。」


「把筆沾滿墨水。」


帕爾朵慢慢照做。


「把我說的寫下來。」她說得很慢,每一個字都像軟尖子彈一樣打進他的腦子。「我用瑪麗珍‧海耶斯自己的圍巾勒死了她,然後用鋼鋸將她肢解。我是獨自行凶……」(更多精采簡介內容


 

《絞刑場》|博客來www.books.com.tw/products/0010984233

《絞刑場》|金石堂www.kingstone.com.tw/basic/2018850063821


作者簡介|馬丁‧愛德華茲 (Martin Edwards) 是國際公認的犯罪小說專家,曾獲得愛倫坡獎、阿嘉莎獎、基亭獎、白羅獎和麥克維提獎,並入圍柴克斯頓年度最佳犯罪小說獎以及CWA約翰‧克雷西匕首獎。


他是英國偵探作家俱樂部的主席、英國犯罪作家協會前主席,也是大英圖書館暢銷經典犯罪叢書的顧問。(試閱結束)


 

【 讀試閱|找線索贈書抽獎辦法 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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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名媛偵探瑞秋‧薩弗納克已故的父親,曾經從事什麼職務頭銜?提示「薩弗納克○○」。

  2. 記者雅各‧弗林特提到,《號角日報》讓普通老百姓也能發聲。他們的最新的口號是什麼?提示「我們的○○○○○○」。


贈書名額:我們將從參加者中,抽出「兩名」幸運者,各贈送尖端出版的《絞刑場》實體書一本

參加資格:請記得務必追蹤台灣犯罪作家聯會FB粉專,避免喪失抽獎資格

截止日期:台灣時間即日起至2024年4月17日23:59止

公布日期:4月19日於犯聯FB粉專公布兩位得獎者

※ 本活動贈書僅寄送台、澎、金、馬地區。本會保留隨時暫停或解釋本活動之最終權利,並以舉辦活動的網站與粉專公告為準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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